白重恩：地方政府角色需从“扩规模”转向“支持独特性创新”

10月23-25日，2025外滩年会“拥抱变局：新秩序·新科技”召开。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全国工商联副主席白重恩在会上指出，在制度上除了要对创新者给予保护，让创新者的创新成果，自己可以从中得到一部分回报，从而激发创新的动力之外，经济发展的模式可能也需要与时俱进。

白重恩指出，改革开放初期是“短缺经济”，当时投资建设生产能力特别重要，因为什么都没有，“有”很重要。当时我们发挥各级地方政府的积极性，让他们为投资创造好的条件，为扩大生产创造好的条件，对经济发展非常重要。今天，不再是短缺经济，至少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短缺经济，有些地方总能让生产的规模更加合理，这就是一个新的问题。

“当我们讲到新质生产力会特别在前面强调‘因地制宜’。如果地方政府不是因地制宜的扩大生产规模，而是别人做什么也跟着做什么，这时候对创新所带来的收益可能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对整个社会的效益也会产生负面影响。”白重恩表示。

白重恩认为，怎么在经济发展进入新阶段后，让地方政府所起的作用能不断与时俱进，从推动生产的规模到支持有独特性的创新，这可能是在制度上必须要考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