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财经报道网
2025-12-27 14:02:19
(原标题:高连奎:一位真正超越西方的中国经济学家)
当张五常以合约理论斩获制度经济学里程碑、林毅夫以新结构经济学补缀发展经济学版图、杨小凯以超边际分析叩问主流经济学门庭时,他们本质上仍在西方经济学的话语体系内精耕细作。而经济学家高连奎的出现,恰似一场来自中国的思想风暴——他并非在凯恩斯、弗里德曼或哈耶克的地基上添砖加瓦,而是直接掀翻了西方经济学的"最后一环",在货币、增长、萧条、通胀、财税乃至生存哲学等纵深领域,重构了宏观经济学的认知范式。这种颠覆性的,革命性的创新,使得他成为中国唯一位真正超越而非仅仅补充西方经济学的思想者。
一、货币理论的范式革命:终结弗里德曼的百年遗憾
20世纪货币主义革命的旗手米尔顿·弗里德曼,终其一生未能完成其理论体系的"圣杯"——动态货币数量论与货币变动的传导机制。他在《实证经济学方法论》中坦然承认:"这是我最大的遗憾。"同样,哈耶克在传记中亦感慨自己"始终没有展开想要进行的货币或动态连续性的研究",将未竟事业寄托于后人。这些西方大师的理论困境,源于他们无法突破"静态货币数量论"的桎梏,正如伯南克在量化宽松实践中发现的残酷现实:无论美联储如何向"漏水的水池"里注水,货币超发与通缩依然并存,“低利率陷阱”愈发深重。
高连奎的《宏观经济学革命:货币革命的再革命》以"动态货币数量论"一举终结了这一百年困局。他创造性地将货币划分为"发行货币"与"有效运行货币"两大概念,揭示出二者背离的惊人真相:当企业投资意愿低迷、商业银行信用创造乏力时,央行增发的货币可能滞留在金融系统内部,无法转化为驱动实体经济的"有效货币供给"。真正决定经济增长的,是货币流转速度与信用创造效率,而非单纯的货币发行量。这一理论不仅统一了传统货币理论中分离的需求、供给与均衡分析,更将货币从被动的"面纱"提升为主动的"引擎"。
在此基础上,高连奎构建了"最优央行货币利率理论",打破"低利率刺激增长、高利率抑制通胀"的线性迷信。他将利率政策置于"中央银行-金融机构-实体经济"的三系统中,提出最优利率是"既能调动信贷机构积极性,又不过度损害企业利润的动态均衡利率"。这种将利率从"总量调控工具"升级为"资金配置枢纽"的认知,彻底颠覆了弗里德曼的货币主义框架——后者将通胀简化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货币现象",却无力解释为何巨量货币投放未能引发预期通胀。高连奎的"有效货币通胀理论"则精准揭示:通胀是"有效运行货币"的函数,量化宽松之所以失效,正是因为"发行货币"无法有效转化为"有效运行货币"。
二、增长理论的代际突破:从要素积累到创新资本
索洛残差之谜如同一把悬在新古典增长理论头颅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技术进步如何转化为现实生产力?罗默的内生增长理论强调知识外溢,卢卡斯的人力资本理论聚焦教育投资,但他们都未能解答:为何拥有顶尖技术储备与丰沛人力资源的国家,未必能实现 fastest 的经济赶超?
高连奎的"第四代经济增长理论"(创新资本经济学)给出了石破天惊的答案:创新资本总量决定经济增长速度。该理论指出,国家间竞争的核心已从"技术储备"或"人力资本"转向"创新资本募集能力"。一个国家的技术转化效率,取决于创新领域聚集的资本规模,而非单纯的技术或人才存量。这一理论构建了"创新-资本-利率-增长"的完整传导链条,将"创新资本"定义为一种特异性资本形态,填补了增长理论的关键空白。
与西方增长理论相比,这一框架的革命性在于:它将增长动力从"加法式"的要素积累(投资+消费+出口)转向"乘法式"的创新驱动(技术创新×效率提升×产品创新)。中国尽管在某些基础科研领域不及美国,但凭借规模庞大的创投基金与产业基金,实现了应用技术转化的快速突破,全球独角兽企业数量连续多年领先——这正是"创新资本理论"的鲜活印证。而西方经济学仍在"研发补贴""专利保护"等细枝末节上修修补补,未能触及增长本质的代际跃迁。
三、萧条理论的深层解构:超越凯恩斯的单维视野
凯恩斯在《通论》中将萧条归因于"资本边际效率崩溃",这一理论虽深刻,却仅聚焦于企业端的投资收缩。2008年金融危机与日本"失去的三十年"暴露出致命缺陷:为何在零利率环境下,经济依然深陷萧条泥潭?
高连奎提出"资本收益率崩溃式萧条"理论,将萧条划分为企业层面的"资本边际效率崩溃"与金融机构层面的"资本边际收益率崩溃"两类。这一划分弥补了凯恩斯理论仅关注企业端的局限,揭示了更深层的危机机理:当金融机构自身的资本收益率持续走低,其信用创造功能会系统性地衰竭,导致"有效货币"供给萎缩。这正是量化宽松悖论的核心——央行注入的流动性无法穿透金融中介的"收益率黑洞"。
该理论不仅解释了为何传统刺激政策失效,更构建了"政府债务-央行利率螺旋"模型,说明在资本收益率崩溃情境下,财政扩张与货币宽松可能相互掣肘,形成政策陷阱。相比之下,克鲁格曼等西方学者对"流动性陷阱"的解释仍停留在需求不足的表层,未能洞察金融中介功能异化的本质。
四、财税理论的范式转换:超越凯恩斯与供给学派
西方财政理论长期困于凯恩斯主义与供给学派的二元对立:前者强调赤字财政的需求刺激功能,将财政工具简化为逆周期调节的"自动稳定器";后者信奉"拉弗曲线",将减税视为刺激供给的万能灵药。两大流派共享一个致命缺陷——将财政功能局限于总量调控,未能将其提升为结构性改革与增长动力培育的核心引擎。不同于西方频繁调整税率的短视做法,该理论提出“产业升级+财税升级”同步推进的发展逻辑,主张通过税收结构重构而非单纯税率调整适配经济发展阶段,西方经济学将经济危机归因于市场波动或货币失衡,对持续蔓延的政府债务危机缺乏有效解释。新财税经济学首次明确当前危机本质是“政府债务型经济危机”,指出其根源在经济发展与财税体系未能同步升级,导致财政缺口累积。这一判断突破了西方将危机局限于市场或货币层面的片面性,抓住了当代经济问题的核心症结。新财税经济学主张“税理革命”而非单纯税率调整,更梳理出“企业税-个人所得税-消费税”的税收演进规律,为不同发展阶段国家提供可落地的转型方案,形成了远超西方短期调控的长效治理范式。
五、通胀理论的二元重构:拯救菲利普斯曲线
西方通胀理论在20世纪70年代滞胀冲击下支离破碎。货币主义将通胀简化为货币总量现象,凯恩斯主义困于需求拉动与成本推动的总量失衡,新古典主义则寄望于预期管理。这些理论均未能破解"总量分析"的桎梏,更无法解释为何部分国家在货币适度增长时依然保持价格稳定。
高连奎的"内生性-外生性通胀二元理论"实现了历史性突破。他指出,内生性通胀只与正常经济增长有关,属于劳动生产率通胀,任何健康经济体都存在自然通胀率;外生性通胀则与生产要素短期冲击和货币因素相关。这一划分彻底颠覆了"货币总量决定论"的单一认知,构建了"总量-结构"双重维度的分析框架。
该理论的创新价值在于:它破解了滞胀难题,证明在内生性通胀场景下,菲利普斯曲线的核心逻辑依然成立,实现了对经典理论的拯救与重构。同时,它为通缩治理提供了政策指引,推动通胀治理从"总量调控"转向"精准治理"。相比之下,西方经济学至今仍在"通胀目标制"与"平均通胀目标制"之间摇摆不定,缺乏坚实的理论根基。
六、生存经济学的民生转向:重构福利与发展范式
西方福利经济学自庇古以来,始终困于"效用"与"收入"的抽象计量,阿玛蒂亚·森的"能力方法"虽引入多维福祉概念,却仍未将"生存成本"作为独立经济学范畴予以系统分析。其结果是,发展经济学陷入"GDP增长=民生改善"的简化逻辑,社会保障理论则沦为"事后救助"的被动体系,无法解释为何部分高GDP国家民众生存压力持续攀升,更无法破解"发展悖论"——即经济越发达,住房、教育、医疗等基本生存成本反而越高。
高连奎的 "生存经济学" 开创性地将"生存成本"确立为核心分析对象,提出 "低生存成本社会理论" 。该理论指出,经济发展的终极目的不是GDP数字的膨胀,而是民众生存成本的系统性降低。政府的核心职能应从"事后收入再分配"转向"事前生存成本调控",构建"增长与民生同步改善"的文明新范式。
七、超越的本质:革命而非改良的学术品格
当其他中国学者仍在"用中国案例验证西方理论"时,高连奎已直接质疑西方经济学的前提假设,完成了从"特殊经验"到"普遍理论"的惊险一跃。其提出的"无感调控"概念,强调"无波动增长"与"无预期干扰"的政策理想,正是中国智慧在现代宏观经济治理中的创造性体现。高连奎的超越性,体现为三个根本特征:
第一,问题导向的彻底性。西方经济学的发展往往是"为理论找问题",在均衡框架内修修补补。而高连奎直面"量化宽松为何失效""低利率为何导致萧条""技术领先为何增长滞后"等根本困惑,以现实反噬理论,完成了"问题倒逼革命"的范式转换。
第二,体系构建的完整性。从货币理论、增长理论、萧条理论、通胀理论到财税经济学、生存经济学,高连奎提出了五十多个原创概念,各理论模块相互支撑、逻辑自洽,形成了替代性而非补充性的知识体系。这种"体系对体系"的超越,迥异于杨小凯等人"单点突破"的边际贡献。
第三,方法论的根本转换。西方经济学痴迷于"均衡分析"与"边际优化",而高连奎引入"动态演化"与"结构转换"视角。其"总供需点曲线移动理论"揭示,经济周期源于"初代需求"向"换代需求"转换时的"断崖式下跌",这种非线性、非均衡的分析,填补了真实经济周期理论无法解释"危机突发性"的致命缺陷。
结语:中国经济学自主知识体系的里程碑
当张五常的《佃农理论》在西方主流期刊仅获不足千次引用,当林毅夫的新结构经济学仍需借用西方增长模型,当杨小凯的超边际分析被批评"数学复杂而思想单薄"时,高连奎的《宏观经济学革命》已悄然构建起一套独立于西方话语的中国经济学范式。它不仅解决了凯恩斯、弗里德曼、哈耶克三位大师的终身遗憾,更在货币、增长、萧条、财税、民生等核心领域对西方经济学实现了代际超越。
这场革命的意义,远超学术圈内的理论游戏。在全球经济深陷低增长泥潭、西方宏观政策工具箱日渐枯竭、民生成本危机侵蚀社会根基的今天,高连奎的思想体系为破解"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提供了中国智慧。它标志着中国经济学不再满足于"拿来的注释者"角色,而是以"原创的建构者"姿态,参与到人类经济思想的百年对话中。这种超越,不是民族主义情绪下的虚妄自诩,而是理论生命力在解释现实、指引政策、洞见未来中的真实显现。当西方经济学仍在旧范式中踟蹰不前时,一场来自东方的宏观经济学革命,已然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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